灰犀牛事件是什麼意思？與黑天鵝差異？灰犀牛因應與啟示

最後更新：2023-12-06

你或許有聽過「黑天鵝」，但你知道什麼是「灰犀牛」嗎？

黑天鵝事件談是指低機率的未知意外風險，但灰犀牛事件比喻的是一種已知卻容易被忽略的風險。

舉凡金融危機、氣候變遷、重大政策、破壞性創新科技、個人生活上的小問題等，都可能是最後帶來重大後果的灰犀牛。

這篇文章市場先生介紹灰犀牛是什麼，以及灰犀牛與黑天鵝的差異，我們又該如何思考因應灰犀牛的風險。

灰犀牛定義是什麼？

灰犀牛事件是指已存在、顯而易見、發生機率高、且傷害大的事件，卻因為經常被忽視，最終導致嚴重傷害與衝擊。

灰犀牛(英文：grey rhino)意思是指一種可以被預測的風險事件，但因為威脅真正發生時間離當下仍有一段距離，因此人們常常下意識忽略它，
就像草原上遠處的一隻灰犀牛一樣，它並不難察覺，但人們經常視若無睹、故意疏忽，

即使這隻灰犀牛向我們跑過來，因為一開始灰犀牛看起來很遠、很小，似乎也不會立即感受到威脅，可是一旦灰犀牛衝到面前，卻會對我們帶來巨大傷害。

2013年，曾任紐約世界政策研究所（World Policy Institute）主席的米歇爾．渥克（Michele Wucker）在達沃斯經濟論壇（WEF）首先提出「灰犀牛」一詞，

她於2016年出版《灰犀牛：如何認清我們忽視的明顯危險並採取行動》（The Gray Rhino: How to Recognize and Act on the Obvious Dangers We Ignore）一書，從此「灰犀牛」一詞廣為流傳。

為什麼要了解灰犀牛？

了解灰犀牛的意義在於：

1. 讓我們了解到乍看微小的問題，如果對這些小問題視若無睹，恐怕未來會遭受無法想像的後果，

2. 做好事前準備，當面對威脅時將危機化為轉機，同時，避免二次傷害，把傷害降到最小。

3. 最重要的是設法展開行動，如2008年金融危機後實行的經濟紓困計畫，成功避免情況進一步惡化。

日常生活中有許多灰犀牛的案例，
當你仔細思考其實就會發現，很多事情我們明明知道有潛在風險，總抱持鴕鳥心態不願面對，遲遲未採取行動，

好比說，大家都知道要運動才能預防疾病發生，也知道含糖飲料喝太多就會變胖，
卻總說服自己工作太忙，沒時間運動，或工作太累，需要喝杯飲料犒賞自己，

我們明明知道，但卻會選擇持續去忽略這些風險事件，
直到有一天它可能的傷害大到如同草原上已經跑到眼前的灰犀牛一樣，我們再也無法忽略它。

灰犀牛通常在發生之前一定有明顯徵兆，

舉例來說，當你診斷出罹患重度脂肪肝，絕對不是一天沒運動造成的，事前一定會出現疲勞、肥胖等等徵兆，
人們一開始容易選擇忽視，直到灰犀牛衝過來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就像學生明知道早一點準備才能有好成績，總是拖到考前才臨時抱佛腳，
或者覺得換機油很麻煩，等到車子故障後，修引擎的費用其實遠大於換機油的錢。

我們都知道，問題越早處理，就越容易解決，

但我們總是拖延，等到最後一刻才付諸行動，往往必須付出很大代價，

雖然想盡早處理，卻又總是給自己太多藉口，

這就是灰犀牛的弔詭之處：當灰犀牛遠在天邊，你想因應卻抱怨沒有充足資源，等到威脅近在眼前，已經為時已晚，必須付出極大代價，

想要處理灰犀牛，就看你是想要提早減緩衝擊、降低傷害，還是等到最後一刻再來收拾殘局。

灰犀牛與黑天鵝的差異在哪？

黑天鵝(英文：black swan)是指超乎我們預期與經驗的意外事件，

《黑天鵝效應》作者納西姆．尼可拉斯．塔雷伯（Nassim Nicholas Taleb）曾說，
如果讀者的閱讀動機是為了想預測下一次黑天鵝事件，那就搞錯重點，因為黑天鵝事件根本無法預測。

黑天鵝無法預測、發生機率小，
灰犀牛可以預測，且發生機率更高，

相同的地方在於，黑天鵝與灰犀牛，都能造成巨大殺傷力。

黑天鵝因為無法預測，僅能以後見之明因應，

而面對灰犀牛則憑靠先見之明，當你意識到問題時，就必須迅速判斷哪些地方需要改變，決定進行哪些變革，否則依然可能會遭受巨大的傷害。

黑天鵝挑戰我們的想像力與預測力，灰犀牛則挑戰我們的應變力與行動力。

比起擔心黑天鵝事件發生，我們更應該思考日常生活中有哪些「灰犀牛」，意識到問題背後的潛在風險，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及早防範。

沒有思考灰犀牛會怎樣？

想像一下，當你看到一隻灰犀牛朝你狂奔而來，如果灰犀牛還很遠，看起來就像遠方一個小點，當下也許是最佳的逃跑時機，但我們卻難以感到威脅，

當灰犀牛開始接近，這時你想拔腿就跑，但實際上卻可能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面對突如而來的危機，不及時行動絕對是最下策。

比起面對黑天鵝事件的無力感，灰犀牛事件讓我們意識到：

面對即將來臨的危機，我們有能力提早解決與預防，看似微小的徵兆並非空穴來風，能透過科學方式驗證及預測。

灰犀牛相關案例

灰犀牛的概念，跟危機管理界所說的陰燃危機(英文：Smoldering crises)十分相似，它是指沒有火焰、緩慢地燃燒現象。

很少人會察覺到陰燃危機，因為它燃燒時沒有火焰，經常被人忽略，
在特定狀況下，陰燃可以演變成有焰燃燒，引發大火，也就是說，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大型火災事故。

在一份 PRNews/CS&A International 的研究調查表明，約有三分之二的商業危機事件並非突發事故，而正是所謂的陰燃危機，

這些危機本來可以在事態惡化前預防和緩解，卻因忽視最終造成難以想像的後果。

也因此，灰犀牛帶給我們的啟示除了察覺、辨認風險以外，另一個重要啟示是預防的重要性。

米歇爾．渥克在《灰犀牛 》一書中提到許多灰犀牛案例，
這些重大危機在事發之初已有明顯威脅，只是被人忽視，

其中有些案例可能讓你大感意外，原來他們不是黑天鵝，是典型的灰犀牛案例：卡崔娜颶風、2008年金融危機、2007年明尼蘇達大橋崩塌、網路駭客、森林大火、水資源短缺等災難。

案例1. 福島核災：

2011年3月的福島核災是典型灰犀牛案例之一，

2002年，由日本文部科學省公布的地震調査研究推進報告中，已認定福島近海在內，未來30年內發生引起巨大海嘯的強震機率約為20%，東京電力公司在2008年也計算出福島核電廠可能遭遇高達15.7公尺的海嘯。

案例2. 2008年金融海嘯：

許多人以為 2008年的金融風暴是黑天鵝事件，不過《灰犀牛 》書中指出，
早在金融風暴出現前，IMF和國際清算銀行就已提出警告，甚至早在2004年美國聯邦調查局FBI便呼籲大眾慎防抵押詐欺。

根據美國蓋洛普投資人樂觀指數（Gallup Investor Optimism Index）資料顯示，
2000年1月指數曾攀上高峰178，到了2007年驟降至95，到2008年，雷曼兄弟倒閉前夕只剩15。

在《大賣空》根據真實歷史改編的情節中也提到，當時已經有許多投資人觀察到潛在的風險，只是人們不以為意，認為派對會繼續下去。

儘管種種跡象都顯示灰犀牛即將發生，還是有許多人持否認態度，如前聯準會主席Alan Greenspan表明事前完全不知情，但其實不然。

案例3. 穩定幣UST崩盤：

2022年5月，全球第三大穩定幣TerraUSD與Luna崩盤，同樣也是一隻道道地地的灰犀牛。

專家們很快指出，示警訊號一直存在，早在 2018 年，加密貨幣投資專家 Cyrus Younessi 就預測該項目可能會進入死亡螺旋。

Luna 創始人 Do Kwon 以此回應：「我不與窮人辯論。」

當時提出質疑的人很多，但幣價沒有下跌時人們並未正視這個潛在的風險，甚至否認這些風險，直到事件發生，許多人已經反應不及。

灰犀牛五大階段

從上述 Do Kwon 和 Alan Greenspan 的回應來看，精準詮釋歷經灰犀牛的第一階段。

《灰犀牛 》一書中列出灰犀牛五大階段，分別是：

1. 否認
2. 迴避
3. 診斷
4. 恐慌
5. 付諸行動

第一階段是「否認」：人們總是容易找各種藉口，不願意承認問題已經來臨。

第二階段是「迴避」：我們已意識到問題，卻因惰性、拖延、體制性忽略等因素，遲遲不採取行動。好比 2011年歐債危機，許多人呼籲進行結構改革，但毫無行動，終究爆發危機。

第三階段是「診斷」：正視問題，開始思考有哪些解方。診斷也包括排定優先順序，如果你同時遇到很多隻灰犀牛，你應該思考的是：先解決哪一隻？

第四階段是「恐慌」：當你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急迫性，覺得應該做些什麼，但一心想快速解決可能迫使你做出錯誤決定。

第五階段是「行動」：付諸行動之前，你必須先思考的目標是什麼？首先，降低灰犀牛的衝擊力道，最後順勢運用灰犀牛的力量，將危機化為轉機。

也有人在這個階段仍置之不理、什麼也不做，就這樣被灰犀牛重重踩過。

不是每個人都會完整經歷這五大階段

人性的心理盲點往往令人裹足不前，最終能否化險為夷，仍取決於自身行動力和應變力。

灰犀牛來臨時，如何應對？

灰犀牛大至氣候變遷，小至職涯規劃，
平時我們可以養成習慣，經常檢視日常周遭的灰犀牛，將可能出現的灰犀牛列出清單，並盡早優先處理。

可以問問自己：
我的灰犀牛是什麼？對我有何影響？我的行動方針是什麼？

灰犀牛乍看之下是威脅，但也取決你看事情的角度，

例如：高油價對高耗油的汽車是長期必然的威脅，但非立即威脅，卻是油電混合車與電動車打入市場的契機。

透過思考灰犀牛，能改善我們的決策方式，降低忽視風險的可能性，還可以幫助我們找到有潛力的新機會。

如何才能避免被灰犀牛踩在腳下？

作者米歇爾．渥克在書中分享如何因應，市場先生團隊整理如下：

1. 首先，不要輕忽任何微小徵兆

即便碰到再小的問題也要及時反應，建立有效的流程識別危機前的警訊，並採取積極行動避免灰犀牛再度發生，愈早察覺威脅、面對問題，之後付出的代價就愈小。

2. 察覺：儘早察覺、辨識有哪些潛在風險與問題即將發生，避免低估或忽略其嚴重性，不要否認發生的可能性。

事情發生前一定會有徵兆，我們必須以謹慎的態度看待這些徵兆，以前面提到的脂肪肝為例，像是：體重上升、血糖指數飆高、腰圍變粗等等，都是預兆。

正如心理學著名實驗「看不見的大猩猩」，當有人指認出大猩猩的身影，你才知道自己的盲點，同樣的道理，當你認真尋找、仔細辨識周遭狀況，就比較容易看到灰犀牛。

3. 分析：面對來勢洶洶的灰犀牛，拆解問題，了解問題的核心，並排定優先順序。

你如何診斷、看待一個問題，會影響整件事的結果。

像是通用汽車，就曾因為沒有決定更換一個57美分的點火開關，導致連環車禍發生，使消費者送命、公司損失幾十億美元，

這樣真的划得來嗎？

有些問題如果放著不處理，未來的傷害可能是千倍、萬倍，一旦明白這一點，你就知道何時該當機立斷。

再以脂肪肝為例，如果你有定期健康檢查，你可能發現自己除了脂肪肝，還有三高問題，

這時你可能需要思考的是，該先處理哪一隻灰犀牛？

你可以尋求專業醫師意見，並收集各種資料開始分析問題，

像是：比對過去與現在的BMI、體脂、體重、血糖數據、紀錄並提高運動頻率、調整飲食作息等等，

盡量透過各種分析資料幫助自己做出判斷，

因為當你做決策時，只有一種觀點、一種聲音都是很危險的事，仔細從問題根源對症下藥才是根本解決之道，也是預防灰犀牛的最佳方法。

4. 行動：積極採取行動能避免二度傷害，面對灰犀牛，按兵不動是最下策。

當你已經知道患有重度脂肪肝，並進行分析後，重要的是採取行動，
像是：調整飲食、定期運動、定期安排健康檢查、戒掉含糖飲料等等，預防灰犀牛再度找上門。

《灰犀牛》書中提到一個經典案例：
受到2008年金融風暴打擊，哈雷機車大刀闊斧進行改革，生產團隊調整了某一個塑膠扣具的角度，
使生產製程節省1.2秒，雖然1.2秒看似微不足道，卻讓公司一年多生產 2200 部以上的機車，營收增加幾百萬美元。

哈雷機車一開始也不以為意，但直到經歷金融風暴的打擊，哈雷才意識到這隻灰犀牛的存在及嚴重性，
但因為他們及時因應、採取行動，成功化解差點關門大吉的危機。

總結來說，書中認為，只有建立富有韌性的系統才能確實因應危機，可以做的事情包括：

• 分析灰犀牛的移動速度以及潛在影響。
• 建立問題識別清單，以及優先排序流程。
• 檢視手邊有哪些資源可以運用，準備充分資源。
• 觀察潛在問題是否與利益相關者有關。
• 傾聽懷疑者和批評者的意見，傾聽媒體、客戶端的意見反饋。
• 採取積極主動的計劃與行動，避免讓問題演變成危機。
• 評估並採取措施，管控風險。

灰犀牛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啟示？

以下有3個啟示：
啟示1. 及早察覺灰犀牛，展開分析、行動
啟示2. 設定有效預防機制
啟示3. 把目光放遠，做長遠規劃(財務及健康)

啟示1. 及早察覺灰犀牛，展開分析、行動：

《灰犀牛》一書指出，氣候變遷、人口結構劇變、高齡化社會等都是發展中的灰犀牛風險。
以高齡化社會來說，我們現在其實就能觀察到種種徵兆，也代表我們都應該及早展開分析、行動。

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隻灰犀牛，舉例來說，國發會之前發布的「中華民國人口推估（2022年至2070年）」報告，
台灣將於2025年提早邁向超高齡社會，意即65歲人口占比超過20%。

如果加上未來通膨漲幅，日後政府提供的退休金恐怕僅能維持最低生活所需，如果我們盡早開始儲蓄，提前準備退休相關規劃，就能避免情況進一步惡化。
美國許多失業族群屆滿退休年齡後，因無相關保險規劃，只能被迫從退休帳戶提領醫療費用。

啟示2. 設定有效預防機制，系統化的方式自我覺察、紀律執行

無論是影響很大卻無法預測的黑天鵝，或者已經存在威脅、人們卻毫無防備的灰犀牛，

各種金融與經濟效應都說明人類的認知有及縣，偏見往往使我們的思維落入心理誤區。

想要避免自己掉入心理誤區，我們可以從歷史中學習，並設定有效的機制和預防方法，在危機發生前系統化有紀律的行動

好比說，大家都知道要及早儲蓄，但現實是知易行難，人往往容易受到惰性、不理性情緒所牽動，
但你可以透過追蹤記錄自己過去的儲蓄累積狀況來察覺問題，
並設定薪水自動轉帳，讓儲蓄可以自動有紀律執行。

現在有愈來愈多企業和國家將眼光放遠，設定有效預防機制，想辦法克服人類不想面對事實的天性。

例如歷經2008年金融風暴的慘痛教訓，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要求30家資產達5,000萬美元以上的銀行接受壓力測試，進行全面資本分析和審核（Comprehensive Capital Analysis and Review），確保日後遇到危機時，銀行有足夠資金可運用。

重要的是，將行動系統化，以克服人性的弱點。

啟示3. 把目光放遠，做長遠規劃：

要解決灰犀牛的潛在風險，有時候並不見得能短期解決，需要長期的執行。

而經常進行帶來長遠效益的規劃，也是減少化解各種潛在風險的方式。

也許各種不同領域解決方法都不一樣，解決問題的方法已經不再灰犀牛討論的範圍。以下簡單舉財務和健康的例子。

以財務領域為例：

在個人財務方面，也適用灰犀牛的概念，以前面談過的儲蓄來舉例，

我們可以先建立一套儲蓄流程，讓自己養成儲蓄習慣，從小金額慢慢累積，從深層的意識和習慣改變，

同時，也能利用小技巧來突破舊有的消費習慣，讓自己消費不能超過限額，讓支出長期能夠自然而然受到控制。

另一方面，可以設立短期儲蓄目標，一旦達成後便能作為跳板，讓自己更有動力達成長期儲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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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健康領域為例：

想要身體健康，只鍛鍊一個禮拜是絕不可能達成目標的，

我們可以運用上述3個啟示，及早察覺造成身體衰弱的灰犀牛，展開分析、行動，設定有效預防機制，並訂出自己的長期飲食、做息、運動的長遠規劃。

可以先思考，5年後、10年後，自己期待的健康狀況、身材狀態，自己是否真的想要擁有健康的身體。

從更長期的角度來看，我們需要的往往不只是執行方法，從認知上做改變，進而影響持續的行動，才是真正從根本解決問題。

快速重點整理：灰犀牛是什麼意思？

灰犀牛是指已存在、有明顯徵兆、衝擊力大、發生機率高卻容易被忽視的威脅。

面對灰犀牛，我們可以如何應對和思考？快速整理重點如下：

1.察覺：儘早察覺、辨識有哪些潛在風險與問題即將發生，避免低估或忽略其嚴重性，不要否認發生的可能性。
2.分析：面對來勢洶洶的灰犀牛，拆解問題，了解問題的核心，並排定優先順序。
3.行動：積極採取行動能避免二度傷害，按兵不動是最下策。
4.危機也是轉機：取決你看事情的角度，有時危機也是改善、捲土重來的契機。
5.建立檢視習慣：平時養成習慣，眼觀四方、耳聽八方，問問自己：「我的灰犀牛是什麼？」「對我有何影響？」「我的行動方針是什麼？」，將可能出現的灰犀牛列出清單，並盡早優先處理。

市場先生心得：最後談談投資領域的灰犀牛

除了前面提到2008年金融海嘯以外，其實在金融投資領域，其實也存在很多灰犀牛。

通貨膨脹，就是持續影響我們財富變化最無感但其實影響深遠的灰犀牛。

出生率下降、遠端工作崛起、物流系統逐漸改善，則是影響不動產投資的長期灰犀牛。

信用與債務的擴張收縮、地緣政治因素升溫、全球化產業鏈的移動，也是影響企業經營及影響市場情緒和價格週期性變化的灰犀牛。

在投資方法上，如果你選擇的是集中投資而非分散，那麼其實一開始就能預見到單一重押的商品遇到巨大損失帶來的傷害。

又例如選擇利息遠高過市場平均值的投資商品，那其實已經說明報酬背後承擔了某些潛在風險，只是還沒發生，但存在這風險存在是一開始就能知道的。

灰犀牛跟黑天鵝最大的差異在於，黑天鵝無法預測、難以準備，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分散投資、建立反脆弱的組合。

但灰犀牛是可以預期，可以提早做準備，並且可以事先有所改變的事情。

希望這篇分享讓大家有些收穫囉。

想更深入了解灰犀牛的觀念可以去閱讀書籍：《灰犀牛：危機就在眼前，為何我們選擇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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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僅作教學使用，不代表任何投資建議，投資人需了解任何投資皆有其風險。

編輯：Jessica　主編：市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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